冥冥中,他似乎天生便知道该如何取悦身下之人,或者说,是玩弄,是欺凌!

他的长舌在花汁泛滥的蜜穴中肆意穿插探索,通过这个隐秘的甬道,少年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每当少年绷紧身子,收紧蜜穴,攥着他毛发的力道加重,他都会放缓进攻,仁慈地给对方一丝短暂的喘息机会。

而每当少年穴肉放松,缓慢翕张,他便会突然加快进出速度,甚至以粗粝的舌面,贴着娇嫩无比的肉壁,来回摩擦舔舐,舔得穴心阵阵喷涌,他再将甜美的淫液尽数卷进自己口中,如牛嚼牡丹般,饥渴吞咽。

这头双目猩红的猛兽,伪装了两年,才终于在今天,展露了他与可靠稳重截然相反的面目。

他似乎热衷于掌控少年的身体,掌控少年的感官,掌控他的每一分喜怒哀乐。

但少年的穴肉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他舌头上的根根倒刺摧残?

郁欢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蜜穴究竟收缩了多少次。

男人极为恶劣,每当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他都会及时撤出,转而舔上他前面的小玉柱,或者被淫液染湿穴口的小屁眼。

如此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界,然后猝然跌落,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解脱。

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还有如百蚁啃噬的瘙痒感,逼得少年忍不住曲起双腿,将可爱的小脚丫,踩上了巨虎的肩膀,似催促般,在虎背上交错厮磨。

金红中带着黑色斑纹的虎毛,衬得少年的双腿越加白嫩精致,宛若艺术品一般,令人不忍亵渎。

但巨虎却仿佛突然失去了跟少年的默契,非但没有如少年所愿,反而完全抽出了长舌,偏头便用力舔上了流满淫液的雪白大腿。

少年呜咽着,扭动着翘臀,终于崩溃求饶,“呜……哥哥……进来……求你……”

“求我什么?小猫说清楚,哥哥听不懂。”

巨虎不紧不慢地问着,起身时,顺便将少年滑落的一只玉足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快速刷过少年敏感的脚底。

“唔啊……不……好痒……呜呜……求哥哥,把你的……把你的舌头插进来……好难受……啊……”

“插到哪里?”

“插到……插到小穴里……唔嗯……”

“只要舌头就够了吗?”

说话间,恶劣的大老虎终于放过了被他舔得拼命挣扎的玉足,但紧接着,他比少年手臂还粗的狰狞肉棒,便抵上了少年水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要不要哥哥捅破你的处子膜,帮你挠挠痒?嗯?”

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诱哄着在欲望中挣扎的可怜少年。

“要……唔啊啊啊!”

“吼”

窗外惊雷划过,少年猛然高亢的尖叫声,还有巨虎浑厚的兽吼声,一并被掩盖了下去。

刺目的电光将天地照成白昼,透过木窗的缝隙,只见身长三米、劲瘦矫健的斑斓巨虎,正趴在床上,仰着虎首,飞快耸动虎腰。

空气中,只听得到“扑哧扑哧”的,伴随着水渍的抽插声,还有似痛苦似欢愉的动人吟哦,却看不到声音的出处。

只有那双在蓬松虎毛中时隐时现的白色小脚,能够说明,这间温暖的石屋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

巨虎剧烈喘息着,疯狂将自己紫黑色的丑陋鸡巴插进少年紧致嫩滑的骚穴中,他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速,但那藏在骚穴深处的小子宫却实在太过含羞,任他如何攻击,就是迟迟不肯为他打开。

又因为一人一虎的体型差距过大,巨虎得拱起腰,才能亲到少年的小嘴,那根在少年臀间飞速出没的肉棒,也还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

无法彻底占有少年,贪婪的野兽哪里能甘心?

他狂抽猛插数百下,见仍旧无法得逞,便猛然停下动作,转而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