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敢在这日生乱,也必是做了准备的。却不知她何以能令他如此。

何况事到如今,在这帝京称得上是友的,也唯有许尧臣了。

但他昨日便往滁州赴任。

当密室再次传来响动时,饶是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在面对死亡时,宋枝鸾还是悄悄握紧了茶杯。

“殿下?”

听到稚奴的声音,宋枝鸾心跳逐渐放缓,她着急地抱住稚奴,“你怎么回来了?没看到周围有刺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