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滑到了我的喉咙,指腹粗糙,压着喉结略微施力地按揉,痒痒的,麻麻的。

与此同时,腰身作乱的手重重一掐,直把我最后一丝克制也掐散了去,腿间某处彻底觉醒。

“唔……!”

“这种时候,总提别人干什么?”九千岁略带责怪地问,语气里却夹着调笑。

我攥紧他肩头的衣裳,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粗气。

才知道原来他从一开始便是故意点火,我竭力隐藏的反应,其实都被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心中第一反应却不是抗拒,只有放不开的羞耻。

“小景,你好香。”九千岁的声音传进耳朵,暧昧又朦胧,仿佛覆盖了一层厚重而粘腻的水汽。

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下来,暗示性地扶着我的大腿:“可以吗?”

我兀自又喘了几口,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腹下流动,花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理解出他所问的是什么。

心跳不免加速了几分,脸上也微微发烫。

头脑晕乎乎的。

沉默片刻,才闷闷地从鼻腔中挤出回答:“嗯。”

被衣物层层包裹着的皮肤渴望着掌心的温度,红透了的耳垂期待着柔软的亲吻,身上没有一处不在颤抖,不在发软。

可九千岁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我悄悄抬头,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

“那小景会乖乖的吗?”

心跳彻底失控。

如果说刚才的询问柔和而平等,是出于九千岁对情人的尊重,那么这一句,就是完完全全的霸道与强势,来源于九千岁最真实的内心,那个想要彻底掌控、彻底占有一切的人格。

我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