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是真的好了,只需要再调理一段时间。

婉宜离开后,华阳径自去床上躺着。

她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那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带着她的体温,温润润的。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丫鬟们给驸马行礼的声音。

华阳又拨了一下镯子,闭上眼睛假寐。

脚步声进来了,在拔步床外停了一会儿,最后来到床边,坐下。

“装了这么久的病,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很好玩是不是?”

冷冰冰的声音,又仿佛一片表面平静底下沸腾翻滚的桐油,压抑着随时都要窜起来的火气。

华阳转过来,皱眉问:“什么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