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摩挲熟悉的牡丹刺绣,心平气和地道:“我没有冒险,我一直在等,你来了,我才跳的。”

陈敬宗:……

体内那肆虐冲撞快要炸裂的怒火,忽然就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抚平了。

他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脱了鞋子,移进去,从后面抱住她。

“为何要那么做?”

华阳沉默。

陈敬宗也不催,等她自己开口。

华阳不可能把上辈子的事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