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毕竟不是亲哥。

在这军营,在此时此刻,没有谁能超过驸马在公主心里的份量。

另一座营帐内,军医已经替戚瑾清理过伤口,随时都可以拔箭了。

箭头在肉里多留一会儿,于戚瑾而言就多一分危险。

视线再次扫过一圈的营帐,戚瑾垂眸,看着脚下道:“开始吧。”

军医递过来一块儿干干净净的软木。

戚瑾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