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的手还放在他刚刚松开的地方,又被他握住了:“这么久没见,可有话问我?”

俞秀藏了很多疑问与不安,却无法开口,沉默片刻,她问:“你有话问我吗?”

陈伯宗:“以前写给岳父的信,你可有看过?”

礼法使然,他不能直接给她写,但那些信的意义,并不只是为了向岳父岳母致敬。

俞秀:“都看过,父亲夸你的字越来越好了。”

陈伯宗:“这些年有没有人在你耳边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