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里流转着润泽珠光的眸子:“为何?”

华阳也看着他,低声道:“除了给你庆生,更重要的是,昨晚你们家老太太又给我托梦了,梦里你也如凌帅安排的那样,要去黑龙潭,可在一个叫白河岭的地方,你们遇到了叛军的埋伏……”

说到这里,她声音里多了一丝哽意。

陈敬宗恍若未觉:“我出事了?”

华阳:“嗯,我看见你倒在了血泊里,你带去的那些人也都,遇了难。”

她呼吸明显不对,陈敬宗摸向她的脸,湿漉漉的,那泪珠子跟下雨一样,源源不断。

陈敬宗将她抱了起来,他坐着,她枕着他的手臂。

他拿袖口帮她擦泪,擦到两边的袖口都湿了一大截,她还哭呢。

陈敬宗哄道:“一场梦而已,又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