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清脆的声响,干果在沧澜的体内裂开,虽然出不来汁液,但单用穴道嚼碎硬物,就足够令顾颜震惊。
往沧澜体内塞干果刁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颜非常清楚在之前,沧澜是绝对没有办法应对这种刁难的……
“你要绞死我吗?”被弄疼的手指很不满的在沧澜的身上留下青紫的掐痕,沧澜明明痛到颤抖却也不肯躲开的行为取悦了她,那略带哭意呻吟的道歉声,那股默默忍耐的委屈感,与平日里沧澜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
“对、对不起……唔嗯……”沧澜浑身抖得不行,干果被挤压碾碎的清脆声响成为悦耳的声响,他本人也已经濒临崩溃,但即便这样后穴的挤压力也不曾松动。沧澜咬紧牙关,用全身的意志力控制自己那处本应不太好控制的地方,使出所有的力气。
“锻炼过?”顾颜难得眼含笑意,轻轻拍了拍沧澜的屁股,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顾颜轻微的拍弄反而成为沧澜更大的刺激。
“唔啊啊啊……回、回主母……是、是嗯嗯……奴啊啊……奴每、每天唔哈……每天都会锻……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冲、冲啊啊啊冲进来了!!主、主母啊啊啊!!您、您饶了奴……您、您太大了呃嗯嗯……奴、奴要被主母操死了嗯嗯啊啊阿……”顾颜才不管沧澜的屁股里有多少东西,她就只管勇猛的冲刺,把本就在沧澜屁股里的东西顶到更深处,至于里面的东西,她有办法诱导出来。
“嘶~”饶是顾颜这种千帆过尽的女人都忍不住,不得不承认沧澜的屁股是她所有经历过的男人中最为极品的。它已经紧缩到不行,它紧紧的咬着她的肉具让她每一步的前进都非常困难,甚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但沧澜的控制力也很强,他即便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也一直保持着一丝理智,丝毫不忘自己应该服侍顾颜的职能,沧澜的小穴紧归紧,却很好的掌握程度,在不会让顾颜感觉到疼痛的前提下疯狂的挤压着它,按摩着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母……主母要草死沧澜了啊啊……”
“真骚,外面的人可知道沧总管是这种淫娃娃吗?都说了让你管住自己不要流口水。”
“嗯啊……您、您饶了沧澜……求求您……唔唔求求您,堵住它求求您……沧、沧澜实在是受不住了啊啊……”
顾颜被伺候的很舒服,所以难得宽容,没再继续折磨下去。她伸手拔掉沧澜头上用来倌发的发簪,比起她今天用来倌发的玉簪,沧澜头上的这根发簪可要细很多,想来沧澜是受的住的。
顾颜把沧澜扶起来,让他蹲在桌子边缘,让他自己动弹服侍她。顾颜环抱着沧澜,空出来的双手开始玩弄无人问津却在桌面上摩擦了许久显得有些肿胀的红缨处。在沧澜黏腻哭泣的声音中享受异常,她现在连冲击的力气都省了,只站在就可以。可怜的沧澜本就无法抵御顾颜的气息,在被动承受顾颜玩弄的同时还要自己上下吞噬顾颜的肉棒,还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后穴以便带给顾颜最高的享受。在这样的情况下,沧澜维持着最后的那一丝了可怜的理智,哭泣着任由顾颜的把玩,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把全身心都交由了顾颜。
“来,自己握住。”顾颜轻声的哄骗道:“不许让它软了。”
“呜呜唔……是。”沧澜可怜巴巴的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顾颜虽然宽容的让他用了手,可话里的意思却根本不是在让他阻止自己,奈何沧澜对顾颜的命令毫无抵抗力,只能抽泣着轻轻扶住自己早已濒临崩溃的小沧澜。
顾颜把玩着发簪,然后伸出那只能令男人瞬间崩溃的手,带动着发簪往小沧澜的泠口处刺去。
那一瞬间,沧澜就几乎明白了顾颜的想法。沧澜身处调教院时,这种尿道控制不是训练项目而是一种惩罚,沧澜也只是在多年前受过两次,毕竟这种东西若是操作不好很容易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为司家主母服务的男人若是那处坏了可就没什么用了,至于主母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那就是主母的问题了。
沧澜身体的紧绷是本能,但是他的控制力也是极好的,在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