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留益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捏紧拳头怒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放我出去!”
面前之人却只是抱臂冷观,韦留益狼狈地甩掉脸上冰冷的水珠,眯眼看清他的穿着,怒瞪着他:“好啊!瑜丫头报官了是吧?人呢,该抓的人是她!她害得我晕倒在地……”
“她是谁?你与她是何关系?”
韦留益呸了一口,“你又是何人?老子凭甚告诉你?”
“哦?”祁凛彻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漫不经心地朝他走去,“你继续嘴硬便是。”
“你你你,你他娘的哎哟疼疼疼,拿开拿开!我说我说!”韦留益极力往后仰,那块红透的烙铁就在眼跟前儿晃,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瑜丫头姓洛,我是她叔父。”
“你方才说她害你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