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转身看向崔璨。
“崔爱卿,其实孤骗你的。”宋元安和蔼说道,“门外只有郎君,别无他人。”
崔璨:“……”
崔璨是助她登基的功臣,她当然不可能以兵刃相逼,不然这样做,只怕会寒了其他帮她的人的心。
离开前,宋元安问道:“爱卿口舌如何??”
崔璨哑了一下。
“算了,闷葫芦也?有闷葫芦的好?处,辩不出好?处也?说不出坏处,去尚书台领职罢。”
她揉了揉崔盈的小脸,“崔小娘子既然决定入仕,孤看御史台是个好?去处,正适合你,等过了及笄,去吏部报道吧。”
拿到了兵权,宋元安出了中门上了马车。
等离了崔府,宋元安终于长长松了口气,靠在连书晏身上,摸着手?中的黑金护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崔璨还?算听话,真怕他不听劝。”
“陛下还?有害怕的时?候?”
连书晏也?想要摸一摸那块黑金符,却被宋元安火速收回袖子里,连书晏遂敲她的脑袋,“小气!”
“孤害怕的时?候可多着呢。”
宋元安拉了拉裙子,正襟危坐。
只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