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那么漂亮,他怎么忍心把殿下抓成这个样子呀,还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好呢……”

听他絮絮叨叨说着话,宋元安忍不住笑了。

他这副模样,搞的好像疼的人是他一样。

“郎君这般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伤在郎君身上呢。”

“殿下!”

“你受伤了,我怎么能安下心来?”

连书晏明显有些急了,他放下冰袋,拿起丝绸布擦去上面的水渍,捣了药膏揉在宋元安皮肤上,嘴上还不停地道:“那个男的是谁呀,殿下为何要与他在街市上纠缠不休?”

宋元安撑起身子,散发簌簌流落,她碰了碰连书晏的额头,在他抬头的瞬间笑盈盈地凝视他的眼睛,“那郎君能先回答我,今日为何这么巧,郎君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迎春楼前?”

连书晏还没有说话,旁边埋头不语的裴今月就抢答道:“表哥今天抱着琴挨个视察了洛阳城的琴行,终于在东城那边找到了手艺过关的琴匠,刚修好琴准备回来,路过那个什么楼的时候表哥眼尖认出了殿下的马车停靠在旁边,还有和府里的随从,他知道殿下今天也出门了,估计就在附近,所以就停车在路边等着,想着兴许能碰见殿下,没想到……”

裴今月瞥了宋元安一眼,又低下头去,“表哥不是故意不是…不是故意去碰见殿下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的。”

啊这……

宋元

??????

安觉得,裴今月眼神里都快把“抓奸”二字写得明明白白。

她再次转头看向连书晏,他垂着眼眸,似是苦笑般地摇摇头,“殿下是在疑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