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羲光一直在屋里坐到半夜,最后熄了灯装睡,她也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外面,神情空茫,吓掉的书也不敢捡,不知在想什么。

想报仇,结果胆子就这么点。

凌羲光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叫她进来,她就能在外面睁着眼睛坐一夜。

他算了算日子,她这个月的月事快到了,她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体有多娇气,届时一病,又只会哭嚷着问师兄为何要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