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揚對這個做事向來肆無忌憚的弟弟白了一眼,站起身,拿著酒杯對大家說: “今天是我弟弟的大喜日子,大家不醉不歸!誰等等還能走著回去,誰就不是哥們!” 他的話打破了因不習慣看見同性接吻而有些尷尬氣氛,大家又熱乎起來,發揮 起北方漢子的豪爽,開始互相頻頻灌酒。 眼前的景象迷離虛幻,噪雜的人聲在耳邊不真切地響著;旗奕的笑臉,送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