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骨分明的右手只随意地搭在了扶手上,便给人一种威仪和压迫感。

沈沅避不开他的视线。

只觉得他穿文士的深衣时,却丝毫不显文弱,反是眼神太过冷锐,倒是无端地多了几分禁欲的气质。

书童正为两人磨着墨。

江丰瞧出了沈沅的赧然和不安,便对她解释道:“姑娘,廖哥儿的性情多少有些顽劣,姑娘今日是第一次教他课业,我们公爷怕他不服管教,便跟过来瞧瞧。”

廖哥儿听罢,乌黑的眼睛却是难以置信地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