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凄惨样么?”

“那天我本打算死在昭陵山上,你突然跳出来做什么呢?觉得我不够惨是么?”

樊璃攥着破碎的衣衫灿然一笑,笑得越灿烂,眼泪便流得越快越急。

说话间他尝到泪水钻入喉腔的咸涩。

攥着衣衫的手渗出血色缓缓晕染白衣,他双腿微分跪坐在床上,低头时有晶莹的液体连连砸下。

他把谢遇当做太阳,一夜夜的举颈凝望对方,这一看就是十年啊。

谢遇站起来那天他又惊又喜。

那天,他原以为这个梦境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