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位置。譬如,他会不时安排周五晚上活动,回来吃饭时间少了。我也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劲,好像在别人眼里,我们这样亲近是一种很奇怪的行为,但与他的疏离又给我带来不安与慌乱。这样的矛盾不安持续到外婆来城里。
外婆衰老得厉害,心脏不舒服已有一段时间,大舅舅带她来城里看病拿药。他们打算下午就开车回涪陵。临走之前来秦家坐了一会。那是周五下午,外婆和大舅舅来时,我正在家里做家务,刚做完清洁,袖套还没摘。正要洗衣服,从储衣框里将衣服一件一件挑出来,分类摆放,一部分用袋子装起来准备送出去干洗,两件扔洗衣机,另两件泡水里……外婆生出感喟,眼眶有点红,她从不知我干这些,向来以为我只管自己……“.哎,苦了这孩子,芷蓉去世早…..”外婆拉着我的手对着大舅舅和我说。
“曦灵,平时家务你做?”大舅舅又问。他们眼里,我成了秦家女佣。
“一周回来一次,也就做一回,运动运动好。”
外婆没再说话。
“妈。你看我们需不需要跟他谈一谈?”
“不不,我自己愿意做的。”我连忙解释。
“曦灵,寄人篱下的苦闷我们是知道的,以前是没办法。现在长大了,不用再过这种日子…..”
“不不,外婆,秦朗待我很好。”我有点激动,忍不住呼他全名。
我带外婆参观我的房间,一应俱全,并无因为我不姓秦无有另外待遇。外婆和大舅舅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去了。
秦朗又开始了和女人的约会。有一回听见他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很大,像是说给我听的。我在家的时候,他时常晚归,通常至深夜两点,极难与他正紧打上照面。他也不再给我打电话问我学校情况以及生活寒暖。我暗自气恼,有一回周五耐着性子等到他深夜两点。“小灵子还没睡?”他进门时怔怔的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