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冷汗一层层的覆盖下依然能看到青筋突突地跳着。他痛得连喉头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声带也仿佛僵住了,竟是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程心连尖叫痛呼都做不到,更别提求饶了。他只能沉默的,梗着脖子默默忍受,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只有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在告诉厉寒,他还在如蝼蚁一般,卑贱的活着。
就在程心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活活疼死的时候,厉寒松开了踩在他膀胱上的脚。程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几声延迟的痛呼。他仿佛是一条脱水的鱼,眼球凸起,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又仿佛是快要被晒干的虾米,整具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