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川”字,猛地一勒缰绳。

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随后重重落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北长煦,胸腔里爆发出一阵严厉的斥责:“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

“你可知剿匪是何等凶险之事?那是刀刀见血、性命相搏的战场,岂是你这十一岁的毛孩子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