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德报怨的人。也不是心里存着想法的妯娌和小姑,她们是根本不知当年是什么情形。
要她来说,若是郑卓能心平气和,而不想着为当年之事报复出气,那就是上上签了!不过这话她不会说,这时候全家人都是热热闹闹的,正想着能沾一沾富贵呢!她说这话就是讨人嫌了!
所有人里头最欣喜的当属芳姐儿,她脸上浮现出绯红,道:“这可是真的?我有一个做皇商的堂哥?娘,明日去见堂哥带着我一起去吧!说来我都不记得当初还有个小堂哥呢!这一回堂哥难得从湖州回来,咱们兄妹可不是要好好亲近!”
大伯母也是笑的合不拢嘴,道:“好好好!这是正理!到时候咱们全家都去,只是你几个姐姐暂时赶不回来了,不过咱们先送信儿给她们,想来卓哥儿也不会只一两日就走,这一回只怕也要呆些时日。说来,你虽不记得了,但是你小时候是卓哥儿日日抱着你呢!你几个姐姐都没那好耐心哄你,只是卓哥儿带你,这一回见了可不是要好好亲近!”
这一夜得到大好消息的郑家人大多都是欢欣鼓舞的,正如他们在议论郑卓一般,郑卓也在细细地同宝茹说起自家大伯一家。当然,郑卓已经十几年没回过白溪县了,更不要说大伯家,所以很多新的了解是在泉州的时候就提前遣人过来打听好了的。
郑卓看了一回打听来的消息,指着芳姐儿的名字道:“芳姐儿是大伯母的晚来女,十分爱重。那时候大伯母晚间有生意,别人也不愿意,所以是我晚上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