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仿佛触手可及。可他仅仅向前踏出了一步，整个视线便急速偏转了起来。

一记重重的勾拳击打在他脸上，让血腥味瞬间布满了他整个口腔。高瘦神官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将他被打得歪向一旁的身体又拉了回来。

“我说过了，滚远点，你听不懂吗？”神官眼里闪着阴狠的光，一字一句地警告。说完，再次一拳将他击飞出去。

萨利满脸是血，被打得在地上连滚好几圈才停下来，拐杖脱手，全身的骨头如同快散架一般地悲鸣。胸前的衣襟被扯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吊坠从胸口的布包里掉落出来。

汉克一挑眉，那个吊坠制作得极为精致，精美程度远超一般他们见过的那些神像，上乘的雕工和成色，一看就是好东西，想必能值不少钱。

他捡起吊坠弹了弹上面的灰，顺手就揣进了兜里。

“你别动我的东西！”萨利眼睛里因愤怒布满了血丝，沾满鲜血的扭曲面容让他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但虚弱的身体却没有能承载怒火的力量，满身剧痛连爬都爬不起来。

汉克一脸不屑地拎起老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老头，教廷的人要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没要你的命算对你客气了，实相点的就赶紧滚。”

他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射了射了！都射给那个婊子！”

台上的魔狼阴茎跳动着猛然胀大，随着下半身的急速颤动，滚烫的精液喷涌着灌入少女被操开的花房之中。

穆琳仰着头发出一声极度凄惨的悲鸣，剧烈抽搐着再度进入了恐怖的高潮。

兽茎上的大肉球将花穴口牢牢堵住，把巨量的精液堵在了少女体内。不断增加的压力让她腹部像水袋一样鼓胀起来，将整个身体变成了盛放魔物精液的人形容器。

萨利眼前直发黑，整颗心像沉入了漆黑的深渊，冰冷的绝望让他阵阵窒息。

他上一次经历这样肝肠寸断的哀恸还是在得知穆琳父母的死讯时。那时他一个人沉默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心脏疼得要麻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年幼的女孩放学回来，像只轻巧的小鹿般凑到了他跟前，柔软的小手摸摸他突然苍老的脸:“外公你怎么了？”

老人静静看着眼前跟女儿长相相似的小女孩，抬手将她搂进怀里:“穆琳……你父母他们去天堂了……”

“那他们还回来吗？”女孩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问。她年龄还小，对死亡并没有清晰的概念，只知道教廷常教导大家天堂是个好地方，每个人都应该向往那里。

“不回来了。神明觉得他们已经足够善良，不需要再经受考验，可以提前上天堂了。那里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只有好人才能去，他们在那里会过得很幸福的。”萨利摸了摸她的头。

穆琳似懂非懂地听着，虽然觉得这大概是件好事，但一想到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是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她小心翼翼地问:“外公你也会去吗？我觉得你也是好人。”

女孩稚嫩的问题让老人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心一下子化开，放开她的身体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会走的，我还要陪着我家小穆琳。”

女孩放下心来，双手勾住老人的脖子，像只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那说好了，外公不要去天堂，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

少女的哭叫声还在耳边回响，和男人们猥琐的笑声混杂在一起，格外刺耳。

萨利只觉得仿佛身处一个荒唐的噩梦，周围的一切都仿若地狱。那个天使一样的女孩，为什么会身在地狱里？他最重要珍视的东西，就这样被一样样夺走，而他除了苍白的愤怒，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老人通红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高瘦神官，视线逐渐被血色浸染，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血雾猛地喷到了神官脸上。

汉克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血，刚想发作，只见老人不甘地大瞪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