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天地一白,他却好像知道方向一样,步伐不曾停,往前走。
两人行在雪中,一伞之下,传出的只有脚步压过疏雪的声音。少年乌黑的眼珠子一直明目张胆打量楚君誉,视线里除了敬佩和惊艳外无其他情绪。
他等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我叫张一鸣,冀州人,这次一个人离家出走来沧华,就是为了拜入云霄的,你呢?”
“楚君誉。”
黑衣少年高举伞,语气平静。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张一鸣嘴里念了几遍他的名字,嘀咕道:“听起来就好厉害啊。”
在同辈人绝对实力面前,他连嫉妒都懒得了,反而与有荣焉地兴奋起来,说道:“那你要是出这雪域,怕是会直接被收为内峰弟子了。”
“怎么说。”
“这是我听到的小道消息,说云霄放出了十个内峰名额给我们,选择表现优异的,你那么厉害,肯定是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