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妹。”她以胳膊肘儿捅了捅身边绘雪,“这不正是天赐良机?”
“等等。”绘雪望着那榜文,“黄金百两,绸缎十匹,悬赏之巨,怎的就没人揭榜呢?于身无长物之人来说,纵是医不好楼主,犯险一搏也是值的。”
她这话音方一落,身边便有同看榜的老者接了茬:“小姑娘,这便是你初到洛阳有所不知。这个裁花楼主,脾性狠毒得紧,之前征医人入楼内诊病,医坏了的,是个死;医好了的,却也莫名其妙,悉数被杀。所以你看,虽说这里是有黄金百两,绸缎十匹,也不过是身后的安置钱财,不是舍得一身剐,谁个肯去触霉头?”
“这人怎可以这样?”师芸听了这话,忍不住咋舌,“医坏了杀人,尚且可称为性子狠毒;医好了还要杀,那便不是狠毒,是脑袋癫疾了!”
“由他,由他。不去医便是了。”老者摇着头,慢慢地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