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静湘和月见山雪,她更没有办法恨。甚至对妙剑,她现在也不恨了。 也许,人生本来如此。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快乐,还是该悲伤。 天边的云渐渐转红,日渐西斜。师芸一言不发地坐着,已从清晨坐到了傍晚。她一直像尊雕像似地,直到听见身后轻轻的一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