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房之乐,也脸红起来,摆着手道:“二郎才喝了醒酒汤,你扶他过去歇着罢。”

此话有如大赦,林依顾不得还在与张仲微生气,扶了他就走,一气回到卧房,才抚着胸口叫“好险”。

张仲微晓得林依不会轻易放过他,故意装可怜,朝床上软软一歪,一面偷眼看她,一面有气无力地道:“才吃了醒酒汤,胃里闹得慌。”

林依看他一眼,道:“既然胃不舒服,为何扶的是头?”

张仲微大窘,慌忙把遮眼的手,挪到肚子上,继续叫哎哟。林依实在撑不住,笑了,走到床边拎他的耳朵,问道:“昨日买卖的帐,我待会儿再与你算,先问你一问,昨夜为何不归家。”

张仲微忙辩解道:“回来了的,不信问守院子的家丁。只是回的有些晚,担心吵醒了你们,才没敢过去告诉。”

林依仍旧揪着他耳朵不放,气道:“你不过去讲一声,我就以为你没回来,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张仲微理亏,不敢求饶,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道了声歉。夫妻吵架,要想歇火,最灵的就是一方服软,张仲微这声歉一道,林依的态度便软了下来,松开他耳朵,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