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死不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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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还能走能跳,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拿着把刀吓唬人,一瞧就是狠角色。眼下她好像是没有拒绝的权力。

陆瞳按捺下心中复杂情绪,看向他:“……我试试?”

他松开手,笑笑:“这就对了,医者父母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