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牛车来接的,连喜服都有,可热闹了!”

涂茸和涂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底察觉到不可思议,到不是说他们觉得李余配不上,只是这亲事也着实有些古怪。

那些媒婆说亲也都是往村子附近找,最远都得是本镇人户,哪里就来了个外镇的,莫名其妙就要对李余那么好,就直接把人给娶走了?

偏他们这一个多月都不在家里,连这事都错过了!

“那您可知晓具体是哪家人户吗?”涂茸问。

“这还真不知道,你们去问问村长,村里喜事都会邀请他,从村里嫁出去的人,他都要记录的。”

涂茸顿时一喜:“多谢叔伯。”

两人便转变方向朝村长家走去。

涂茸侧目看了一眼涂苒,对方神色很淡,但却是肉眼可见地不愉快,他大概能理解为什么,毕竟涂苒和他相反,看似冷漠,实际上却格外心软。

李余那种可怜蛋,正是会戳他心窝的。

至于涂茸,他当然不会因为涂苒可怜谁,对谁好就会生气,毕竟他们可是双生子般的存在。

村长家在一进村口的另一条路上,他们需要上个小坡才能看到,虽然不如他们家里的宅院宽敞漂亮,但对村里人来说已经是不得了的住所了。

他们去的巧,刚好碰上村长回家。

看到他们来,李德禄还以为是县令有什么指点和要求,赶紧把他们请进去,进门才知道是要问李余的事。

李德禄也有些无奈:“那汉子是庄窠镇下河村的,因为离得格外远,并不知晓他人品如何,只是那汉子瞧着一身正气,且出手大方,余哥儿他阿爹就同意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旁人也不能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