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的。退一步说,就算她与别人牵手,正君之位,也不会许人,最多多个侧君,你在气愤些什么?”

余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汾坷的肩膀,道:“你是为了粹粹才迁就忍让她的,她作为女皇,纳个侧君,无可厚非的事情,你要管那么宽,人家哪能乐意。”

这段话杀人诛心。

汾坷险些被这话里的意思给怄死。

面对余瑶,他又发不起脾气。

“瑶瑶,我总有种你在帮夙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