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明早带着徒弟再来。”

魏大把木灯架检验完毕,货没问题,过去吹熄了油灯,沉重的木底座扛在肩头就往门外走。

叶扶琉端起今晚吃食的托盘,把人送出门去。

今天意外做成一笔五十金的大生意,五口镇的宅院生意开了张,她揣着沉甸甸的金饼,心情愉快之下,投桃报李,提点了邻居一句,

“魏郎君的咽喉溃破,确实是热毒症状。既然那么多郎中的药方子都不起作用,要不要把林郎中请回来,开个方子试试?”

魏大死活不肯,“既然知道是庸医,哪能吃他的方子。岂不是害了郎君性命!”

“死马当作活马医……”

魏大忍着没发火,眼眶却红了,咬牙狠狠摇头。“郎君命格贵重,定能除病去厄,长命百岁。”

叶扶琉劝不动,叹了口气,还是把晚食端给他。

“粳米加切碎的肉丝,在锅上炖足两个时辰,炖成稀薄流质的爽滑肉糜粥,再放凉到室温,不冷不热,入口应能少些苦痛。回去跟你家郎君说,不是特意做的,天气热,我们自己家里也吃凉粥。做都做好了,叫他多少吃用些。”

目送隔壁魏家关了门,叶扶琉自己关门回来的路上,素秋小声念叨,“但愿魏郎君顾念着我们熬粥用的心思,能多吃几口。”

“治标不治本,没用。” 叶扶琉不怎么乐观,“魏郎君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心上,顾念我们什么?用五口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