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女人可以那么湿,那么软。

陷于层层叠叠的媚肉中,那张委屈巴巴的小嘴,立刻将他的手指牢牢吸住。浅浅深深,研磨开垦,他在湿漉漉的褶皱洞穴中寻找明珠。

最终他找到了。挑逗那块软肉时,她在一瞬间意乱情迷:“不要……那里……”

于是慢条斯理地,他朝那里再入一根。

万姿如盛满晨露的风中玫瑰,在他的指间尽情盛放。

G点被反复冲撞着,她的眼眸酿起可怜水光。朦胧间,她伸手去够他的肉棒。

在她碰触的一瞬,梁景明周身一震,翻身吻上她的唇,三指齐入在她的花穴越行越快,越行越深。

“唔……到顶了啊……”下身被肆意填充成他的形状,快感冲刷着她,一浪高过一浪。

不能再快了,再快就要坏掉了。

一个上下撸动,一个进退反复。不同之前的粗暴激烈,这次他们有的是时间。沉浸在眼神和碰触中,他们探索彼此最深处的秘密。

咕叽水声混合着喘息,有淫靡气味荡漾开去。终于所有器乐准备就绪,奏鸣曲被推向了最高点

剧烈震颤来临时,他们使出想纠缠至死的力道,紧紧拥抱亲吻在一起,连说话的余力都没有,任由对方体液喷溅淋漓。

没有dirty ? talk,没有插入,竟也可以这么爽。

下龙湾的夜仍持续着,黑浓得仿佛没有尽头。

在越南水域,在不为人知的游船上,他们抛下尘世喧嚣,做回最纯粹的男与女。

肌肤相亲,汗水交融,抵死缠绵,不问始终。

未尝不是一种永恒。

“你先去洗。”万姿累得要死。

谁知等她收拾干净出来,梁景明等着等着,竟然还裹着浴巾,就在她床上睡着了。

连续来了两发,他显然也是累坏了,睡得极沉。

对于男人而言,他的睫毛极其纤长,乖巧地遮覆着,看起来竟有点稚气。眉头还微微蹙起,好像还在梦中思考。

万姿忍不住蹲下来,伸手抚平他的眉毛。相比头发,他的眉毛算软了,羽毛般绒绒滑过她的指尖,滑过她的心头。

他小时候,一定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天天笑着,眼神明亮,跟漂亮姐姐要糖吃。

扫了眼挂钟,万姿不得不站起身。她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收拾好行李就要赶飞机了。即便航班在下午,但架不住下龙湾距离机场路途遥远。

等她收拾完,天空也泛起一层鱼肚白。

这夜,终究是要过完了。

梁景明睡得无知无觉,她翻出客房的便签本,想给他留一张字条

“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余,她竟想不出有什么好讲。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似乎多一句交代都显得矫情。

如果这是她十八岁毕业旅行,她一定会发了疯去猜他的年龄、性格、是否单身,少女怀春着,为了一个男人改变行程计划,只求跟他谈一场纯纯的恋爱。

但她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更喜欢一时贪欢的放纵滋味。爱情哪能敌过工作赚钱,最重要的是,毫无保留地追逐一个人,就要把最柔软之处交付给他,等待他的呵护,或者屠戮。

所以她会怕。

把字条揉团丢进垃圾桶,万姿小心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一眼梁景明,然后轻轻带上门。

睡得真他妈沉,跟死猪一样。

她忍不住笑,又有点无法抑制地寂寥。所以她赶快跟工作人员碰头,坐上快艇,坐上巴士,坐上飞机,回到香港,那远离越南的繁华地方。

“万小姐,航班即将抵达香港,请您打开遮光板,调直座椅靠背。”

昏昏沉沉被空姐叫醒,万姿发着愣。一天就要过去了,她竟然飞了1200公里。

等飞机彻底落地,她的手机涌入信息

丁竞诚回她:【所以你在越南,用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