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锁骨胸膛到小腹下端,在他如大理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用蛋糕碎末铺出一条香甜小径。
一点点舔舐下去,她塌腰撅臀越埋越低,平角内裤早已被她扒掉,经脉鼓胀的茎身掌握在她手心。
开车换挡一样,上下摸索着感受肌理,然后好奇又恣意地,前后摇一摇。
“别……”
等他冰火交煎到了极点时,万姿甜腻的鼻息已喷在他的耻毛。
可最令他抓挠心肝的是,她并没有吃下去。
刻意绕开了那里又抬头,含了一口蛋糕与他深吻。
奶与蜜的交融滋味绝妙,但比不上她又玩花样,骑马般跨坐在他身上,呢喃着驾驭他,赤裸潮腻的性器模仿交合姿势,钻木取火般一下下撞
“想做吗?那就开口说。”
“求我,哭着求我,说想插我。”
“说想弄脏我玷污我,想把我操到求饶,想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
“快点说。”
“说得我心情好,我就让你爽。”
腰肢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的肉棒简直在一片水泽中滑动,时不时在那密道口探头探脑。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在喘息起伏中,他捕捉得到她的紧绷,仿佛在伺机等待什么
于是他开口,带着毕生不曾有过的耻感以及生涩。
还有同样毕生不曾说过的,隐秘渴望与幻想。
她可以折磨他,但他不要她也跟着受折磨。
“对嘛梁景明,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如愿以偿,万姿终于笑起来。
胜利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她整个人几乎泛着烟视媚行的光芒。
狡黠猫咪玩够了,就该兑现承诺了。
解开他,让他爽。
可不知为何,万姿只是支起身,直直地望进他眼睛,笑意慢慢消弭。
就在他心里开始泛凉时,她一字一句
“那为什么要去新加坡,你一句都不讲?”
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梁景明无法掩饰凝滞表情。
无数话语从脑海滚过,却一个比一个站不住脚。甚至还没出口成型,就被万姿一一击破
“别狡辩了,你弟已经说你要去新加坡国立交换一学期。”
“梁景明,我们是男女朋友,无论我支不支持你去,你难道不应该知会我一声?”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尊重我?”
“……我想等这事定了,再告诉你。”
沉默须臾,他缴械投降。
“什么意思?”
又是一个人憋着埋头苦干,又是一个人一路冲到尽头。
梁景明果然跟他弟说的一样倔,万姿听了直想翻白眼。
“你不是去定了吗?还有其他竞争者?”
“不,学院名额就一个,我笔试面试都过了。但是我申请了交换项目的奖学金,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
万姿皱眉:“……如果没批下来,你就不去吗?”
“对啊。”还没察觉她在酝酿怒气,梁景明认认真真条分缕析,“新加坡消费很高,对方学校不提供宿舍,我这边港大学费又要照交,我是交换生也不能做兼职……”
万姿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气得手都攥成拳头。
千算万算,她简直难以相信之前猜测成真。如果梁景明去不了新加坡,就是因为没钱。
跟他当年读不了建筑一个原因,不过是昨日再现。
这是最令她怒其不争的情境。
“梁景明,你他妈脑子有没有毛病!没钱就不去吗!”
积压许久的火山彻底喷发,万姿抄起皮鞭朝他扔过去:“新加坡国立是亚洲最好的大学,你都已经争取到了名额,那就去啊!”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能摔在同样的坑里一次又一次?”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