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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裁缝响亮的起哄声里,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跟受刑似的,站在圆台上尴尬至极,头都快抬不起来了,穿衣镜里攥紧了拳,耳廓都泛起淡淡粉红。
瞪了万姿一眼,自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无语得近乎懊恼,却也悄然抿起唇角。
他那副模样落在眸中,她手中杂志仿佛成了废纸,字排列组合得颠三倒四,顿时怎么也读不下去。
无论肌肤相亲多少次,这个人总有种奇异的处男感。青春生涩混合着勃发欲望,如两枝交缠的猫薄荷般,勾她深嗅,引她上当。
“别不好意思啊……”
于是他终于可以换下样衣,飞速冲进更衣室时,她紧随其后,挤进狭窄空间。
暗黄吸顶灯接触不良,似乎随着深呼吸明明灭灭。在暗与昼的边界,一切涌动暗流都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