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在心海。

“你不能这样。”

每一个字,都是用力迸出来的。可比起命令更像哀求,谁叫他湿润着眼眸,双臂用力环住她,嗅着她每一寸肌肤,是只耷拉尾巴呜咽的小狗。

“哪样?”

轻笑起来,她含住他的微热耳垂,舌尖舔弄若有若无。腿心却分明展得更开,轻压在他已然觉醒的地方。铃口紧戳上敏感嫩肉,一下一下似入非入,撞着碾着,男人宽大的沙滩裤单薄如纸,很快被泅湿。

而她的丁字裤,早已勒住丰盈的穴缝,在他深浓的注视中,喘息中。

晶亮液体黏腻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整天欺负我。”

这回委屈不限音调,梁景明滚烫的鼻息熨在她颈侧。再是推高内衣,湿吻从锁骨一路向下流连,最终停歇在她小荷般的尖,近乎负气地玩弄咂摸。

这回真成了蛮横小狗,他还不许万姿抱住他的脑袋,非要引着她的手伸进裤兜,摩挲着那一片铝制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