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边,沉默地用凉水洗着发红的手腕。 谭廷暗暗后悔,方才是自己一时气急没轻没重了,这会见她这般,只好在旁问了一句。 “要不让人打点井水过来?” 他问了,见妻子仍旧低头洗着手腕,还是不说话。 室内只有水声的响动,旁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有人终于慌乱了起来,看着自己妻子的侧脸,嗓音发闷地道了一句。 “刚才是我不对,宜珍莫要同我生气,可好?” 他这么说了,却听见妻子说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