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相陪。”

张破石没有留她。

陶宜这一觉大约睡了有半个时辰。

若不是因他迷糊间想起了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大约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他睁眼起身,看见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还有放在一旁早已凉了的那碗酒酿元子,沉默着揉了揉额角。

少顷,陶宜从腰间锦囊里拿出了一朵海棠绢花,轻轻放到了摆在碗边的木勺上。

他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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