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好像连之前在太和宗听见的哭声也是假的。池先秋将信将疑地放下纸伞,看了一眼池风闲。

池风闲抬手翻书,将书卷从头至尾翻了个遍,也不见那书再有什么异常。而那天书全书空白,更无一字,便连正反都难以分辨。

也难怪太和宗徐宗主说参不透了。

倘若有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总能够参透。若是无字,更不知从何看起,又谈何参透?

池先秋跟着看了几页,摇了摇头:“师尊可有头绪?”

池风闲坦荡:“没有。”

池先秋再陪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东西,反倒是自己有点饿了。

他摸摸肚子:“师尊,我下去找点点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