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的地契,也好好压在箱子最底下,那两大包晒干了的番椒种,也仍旧在那里,动都没动过,数来数去,唯独少了那一箱衣料子。
她立时松了口气。
想来,多半是昨夜黑灯瞎火,孟老娘生怕惊动了他们。不敢挑选得太久,随便拖了一箱就走,谁知竟选了个最不值钱的。
这人也真是……叫人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花小麦摇了摇头,快手快脚地将东西又原样拾掇好,顺手将那还乱着的床铺理了理。
又过了一会儿,孟郁槐铁青着一张脸回来了。
花小麦赶紧迎上前,哄小孩儿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笑道:“你明明是去劝人的。怎么像是反倒惹了一肚子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