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不定根本没这档子事!”
韩虎也在一旁石阶上蹲着,有点听不下去,立起来皱眉道:“你说的什么?敢情儿夜里在外忙活了一宿的不是郁槐哥,是你?这事转到大忠手里之前都是郁槐哥亲力亲为,一个来月不曾归家,他就是铁打的?这活儿咱们接下的时候,可没见你反对,挣的钱你也一个铜子儿没少拿,如今出了事,你就想把自己往外头摘了?”
“我是没反对,但我也没让他接啊!”侯昌直着脖子叫嚷,“一会儿是去桐安城给人看家护院,一会儿又是替县衙保护库丁,还不够他忙的呢!我不贪财,平日里咱走镖挣得就不少了,原本就是刀尖上的营生――他也不过是帮着柯叔照应镖局罢了,偏生要折腾到这地步!”
韩虎登时便恼了,提起拳头要揍他,高声道:“那陶知县亲自发了话,郁槐哥纵是想拒绝,也要拒绝得了才行啊。如今死了兄弟,你但凡有点人心……”
“都闭嘴!”孟郁槐听得发烦,怒喝一声,那两人回过头一见是他,便立刻闭了嘴。
侯昌仿佛有点心虚,抓抓后脑勺,冲他讪笑一下:“郁槐哥,我不是那意思。”
孟郁槐扫他一眼,目光冷得如刀。半晌方将目光转向众人,沉声道道:“我再说一次,无论是谁,想走的,没人留。”
话毕,立刻拂袖进了前厅。
第二百四十二话 消息
云层厚的很,临近午时,那太阳仍是未能挣扎着冒出头来,室内光线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