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地蹿了出去。
这边厢,花小麦便砰地把门一关,也不理门外那几人是何情形,径自去了孟老娘的屋子。
彼时,孟老娘仍在桌边坐着,手里捧着的那盏茶早就凉透了,也不见她喝一口。
花小麦进去叫了声“娘”,碰碰她的手,感觉冷得像冰,便叹一口气,待要去厨房烧水,却被孟老娘拉住了手腕子。
“你跟他们胡折腾什么?”孟老娘哑着嗓子道,“肚子里揣着一个呐,万一……”
“我心里有数。”花小麦便冲她笑笑,“若是因为他们,便累得我这孩子有三长两短,那我也太亏、太冤了!至多不过是有些乏,睡一觉就好了,娘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明日我去寻那邢大夫,请他再给我瞧瞧。”
孟老娘木然点点头,没再开腔,偏过脑袋,由始至终眼泪也不见掉一颗。
花小麦也不知该怎么劝,拉着她的手陪她坐了一会儿,听见院子外头似有些动静,便抬脚又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