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抬起胳膊在他面前晃了两晃。嘿嘿一笑:“本就没伤着筋骨,只是用得太过有些劳损而已,咱们在省城玩了两天,踏踏实实放松了一回,我便已无甚感觉――喏。昨儿我不是还在铺子上忙活了一天吗?若是还疼,我哪里能撑得住?” “这倒罢了。”孟郁槐应一声,不忘半真半假瞪她一眼,“只是无论如何,你也该把细些。横竖今日是已来了城里,你怎地就不知去寻个大夫替你诊断诊断?你……” “啊呀好??嗦!”花小麦使劲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怎么还絮叨个没完?我与你说正事呢!七月二十那日,你可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