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棉布娃娃。
他麻木又冷酷的看着面前的,一片血淋淋的抓痕,两只耳朵什么都听不到。
以往的西弗勒斯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在梦里,他会厌恶的甩掉手里的破娃娃,坐在墙角,等待着自己自然醒来的时候。
像是在看这一场枯燥无味的电影,没有乐趣,只有等待。
他旁观着年幼时自己的噩梦,像是真正的麻木看客,冷笑着评判着那些事后的荒唐可笑。
但是这次,好像不行了。
西弗勒斯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为什么又吵起来呃,好像是父亲在外面赌输了钱还是父亲在外面的工作又出幺蛾子,也可能是在小酒馆里欠了钱还是因为居住在这个逼仄的小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