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回过神来,面色僵硬地同他对视着,这一刻我很想对他说“我压根不需要什么结婚典礼”亦或者“这个结婚典礼应该跟我无关吧”,但病重的老爷子在场,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老爷子向来主张要大大地兴办婚礼,还说这是“闻家这一代人最重要的喜事”,因此我更是不敢让他知道我的打算……以及闻墨他们曾经做出的那些事,若是刺激到老人,其后果,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举行婚礼,想进行劝阻,同闻墨商量是不可避免的,或许这件事需要跟闻墨商量,毕竟我询问闻青书,闻青书也是这样说的。
闻涧雪是最不愿意见我跟大哥多交流的那一个,每次一跟大哥见面他便势必会插在我与大哥之间,并且无不恶意地次次提及曾经大哥犯下的种种“恶行”,以至于闻墨最近看向他的眼神都比往日的多了几分的嫌恶。
“唔,啊,看到了。”将卡牌摆了满桌,闻涧雪的眼前放着一个简朴的水晶球,他的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即笑容变得僵硬,甚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神色,“怎么了?”坐*20〃07〃48*在他的身旁,我询问他道。
最近为了知道“会不会有好结果”,闻涧雪开始学习起了卜卦以及占星术,原本我只觉得他这样急于想要得到答案的行为只觉得有些可爱而已,但现在……看他这幅有模有样的架势,一时间我也不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