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安牵着走了。

法官一阵沉吟:“嗯……”

乔纳森:“不!我”

阿德利安打断了他:“你根本不是想惩罚他,是想折辱我!对别的雄虫的雌侍下手,是不是很有趣?如果不是我赶到了那里,你要对我的亚伦做什么?”

乔纳森刷的一下站起来:“但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你的雌侍!你们还没有登记!你甚至没有觉醒!他还不能算”

阿德利安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

乔纳森的争辩在他冷冽的审视中戛然而止。

他见过那个眼神,在那个夜晚,还未觉醒的稚嫩雄虫,将血流不止的雌虫抱在怀里,抬起头来……便是这样的眼神。

不容拒绝的,判刑般的眼神。

“想得很美啊,乔纳森先生。算得这么清楚,居心叵测呀。的确是完美的借口……如果你不曾向我‘购买’亚伦的话。”阿德利安幽幽道,“你不承认他是我的所有物,那你问我做什么?”

轻敌。

那是乔纳森对阿德利安犯下的最致命的过错。

他是雄虫,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在涉及雌虫的事件中立于不败之地。

只要咬死他是无意的就可以了。他的律师也这么认为。只要是雄虫无意间的行为,那么脱身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顶多多付点无伤大雅的赔偿。

怀尔德对此表示:“这种低级的手段我见多了,雄虫法庭的质量就是不高。”

毕竟做雄虫的律师都不需要资格证嘛。

他随手把小辫子甩回身后,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欣赏起小雄虫来,“阿谢尔,你真的不考虑让你家小雄子给我做个模特?他可是天生的衣服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