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捧在贴着一层茧子的掌心里。阿德利安的手指搭在他虎口那,像一团无害的小兽,趴在宽大的床褥间。
“条例是死的,我是活的。”
阿谢尔顿了顿。
“阿德利安,你可以多任性一点。”
他说得不疾不徐,轻描淡写。
这个男人有个坚不可摧的壳,将所有柔软藏在层层刀锋之下。雄虫们对他无一例外的差评能证明他有多不讨喜。
阿德利安挠了挠他的茧子,似是觉得痒,男人的手指蜷了蜷,握住他的指尖。
阿谢尔看着他的小雄子舒展眉眼,只觉得自己悸成一团的心脏也跟着松了气。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德利安慢吞吞道,“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阿谢尔语塞:“呃……”
“你当时怎么说来着?”阿德利安气定神闲,“再给我学学?”
阿谢尔抿嘴:“唔……”
他无言以对,这么大一只军雌低着脑袋,乖乖的,听自家小雄子拖长了尾音数落:“你对我有什么期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