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朝啊!
“唔……”
身侧响起一声细微绵长的嘤咛。亚伦哑着嗓子,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安安,”他温柔道,“再睡会吧。”
光裸的臂膀从薄被里伸出来,搂住少年的腰腹。青年精瘦的手臂结实有力,布满被人舔吻疼爱的痕迹,下至掌心,狂妄地彰显出军雌在情事中予取予求的驯服。
那是阿德利安后来兴致勃勃,一边掐着他的腰从正面顶弄他,一边拉着他不敢施力的手,一寸寸吻出来的。
大概年轻人在床上总是容易冲动,阿德利安现在想想,就后知后觉地歉疚起来。他摸摸亚伦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想对自己的雌侍温柔些。
亚伦笑了笑,五指灵活地摸索进他胯间,有些遗憾地发现过了晨勃的时间。
阿德利安压低声音问:“不疼了?”
亚伦暗示地舔了舔嘴角,他的雄主用力捏捏他的手指,拉开他的手。
黑发青年轻笑道:“雄主真疼我。”
他说得缱绻,阿德利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了躲,窝到他怀里去,再次发现自己比自家雌侍娇小不止一圈,幽幽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啊……”
他卡在一米七九好久了,再也没动弹过。
……该不会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亚伦笑着搂好他,把下巴搁在少年肩膀上。小小的一只,刚好嵌进他臂弯里。
亚历克斯翻了个身,追着阿德利安的气息嗅了过来,脑袋拱啊拱啊,拱进阿德利安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臂一揽,开开心心地把雄主揣好了。
“好吧。”阿德利安自暴自弃,“再睡会吧。”
不早朝就不早朝,雌虫抱着不舒服吗!
他仰头亲了口亚伦,再低头吻吻亚历克斯的发顶,自己说服了自己:就当是午睡啦!
结果午睡一睡就睡到了晚餐时间。懒惰真的是会升级的,升得还特别快。
“突袭!”
“呜啊!”
阿德利安被突如其来的大型犬凶猛扑倒!吧唧!摔到沙发里。
随之而来的是哼哧哼哧拱进他怀里的银毛脑袋。
“哈哈,痒”
“呼呼。”
亚历克斯抬起头,下巴抵在阿德利安胸口上,用洗完碗、还沾着水的手指,笑嘻嘻地捏了捏阿德利安的脸。
真软。
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捏得阿德利安脸上湿漉漉的。少年无奈地抱住他,五指插入他发间,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
“已经恢复精神了吗,”阿德利安笑着说,“刚刚还赖床呢”
活力十足的犬只扬起脑袋一阵猛蹭,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咕噜声。
一条毛巾凌空飞来,呼啦一下罩亚历克斯脑门上,紧跟着亚伦的训斥声:“不要用脏手碰雄主!”
亚历克斯嚎叫:“我刚洗的!”
“擦干!”
亚历克斯抓起毛巾,嘟噜着擦手手。
亚伦探头瞄了一眼,恨铁不成钢:“谁让你擦手了,我让你给安安把脸擦干。”
亚历克斯呆了呆:“是哦。”
阿德利安忍俊不禁,任由银发军雌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捏着毛巾最柔软的一个角角,一点点往少年的脸颊上贴,让柔软的绒毛吸走那些微不足道的水珠。
简简单单的小事,亚历克斯做得很认真大概在他心目中,掌心里的少年脆弱得一碰就碎吧。
所以需要用尽所有细致。
亚历克斯的专注被纤密的眼睫吸走了。
阿德利安低垂着眼睑,眼睫裁剪了灯光,投下一片不规则的浅影。他眨眼的时候,那翘起来的一点弧度,就勾得亚历克斯愣愣的。
他忽然抬起眼来,吓了亚历克斯一跳。偌大一只军雌像只懵懂的小鹿。
阿德利安忍不住笑,揶揄道:“你该先把手擦干的。”
亚历克斯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