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

雄虫青年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一脚蹬住了雌虫的阴茎。

后者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哼哧哼哧的喘息中夹杂着些许压抑的痛呼。但他的身体,安分地待在原地。

康德沉默了一会儿:“……雄主。”

乔伊斯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哦……我可爱的新雌侍。你心疼了……抱歉,我一时忘记了顾忌你的感受。”

他的语调重新轻柔起来,收回脚,对雌虫和颜悦色地说:“下去吧。”

那个本不该出现在康德婚假之旅的雌侍,低垂着脑袋,翻过身,四肢着地,扭着腰臀爬了出去。

乔伊斯笑道:“有没有高兴一点?”

“……”康德静静地垂下头,脸上的伤疤和一同保持着缄默。只有那双镌刻了太多风霜的眼睛,露出点微不可查的柔和。他看着自己的法律上的婚约者,看着自己的雄主,狰狞的五官一动不动,保持相对而言最顺眼的面无表情。

“唉,真是个呆子……来吧。”乔伊斯岔开腿,漫不经心道,“赏你的。”

军雌高大的、在墙上投下一大团阴影的身姿,缓缓跪伏、蜷缩,那个影子伏进雄虫纤瘦身影的胯下,迟疑了一会儿,脑袋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