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明明……明明他们并不熟的。认识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更短……

阿德利安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那么,怀尔德先生,”他一如往常,语调温和怀尔德甚至觉出了点慈爱来地问,“您想要反抗吗?”

你想要反抗吗?

他能吗?

“当然能。方法的话,还是有的。”

怀尔德一把握住了阿德利安的手。亚雌的手细腻白皙,体温微凉,指节一根根的形状分明,手指修长匀称,正有些瑟缩地微微蜷着。

阿德利安顿了顿,把怀尔德的手妥帖地捧在掌心里,给他一点支持。

“不是什么……良善的方法。”阿德利安委婉地说。

不过,显然他在怀尔德先生心目中的形象太好了,亚雌一脸‘你能有什么不良善的念头啊’的表情。

阿德利安:“……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啊,我也有很坏很坏的一面的。”

他也是会不听话哒!

怀尔德:……是吗?

“呃……”阿德利安为难地摸摸后颈,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例子来证明,只好先跳过,开始正题,“怀尔德先生,通常情况下,雌虫单方面退婚是不可能的。这是帝国赋予雄虫的特权,一旦婚约定下,就只有雄虫能解除。”

这也是怀尔德如此被动的原因。

“换而言之……只要雄虫失去特权就可以了。”

失去特权?

……怎么可能哦。

“削弱整个阶级当然很难。但只是针对格林先生一个的话,就很简单了。”阿德利安说,“怀尔德先生觉得,格林先生的特权,源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