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尔德腿软了。

阿德利安瞧着他有些朦胧的眼神,又乖又湿润地看过来这幅表情阿德利安很熟悉,是想要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如果忍耐是为了更大的欢愉,那忍得再久也是幸福;但要怀尔德忍到把情欲憋回去,那就是痛苦。

阿德利安忍不住心软,搂着他,在他唇角又亲了一下。

顿了顿,他又说,“今晚我陪你吧?”

青年的眼神瞬间炙热!

目光赤裸裸的,仿佛透过阿德利安的衣服直接舔上了他光裸的皮肤。

他完全抵抗不了阿德利安的魅力也许之前能,但现在他的所有抵抗力都被阿德利安蚕食殆尽。他从少年身上感到了无时无刻的诱惑。他拼命忍耐,生怕吓跑他。他不敢肯定阿德利安是否也不喜欢雌虫淫荡发情的模样。

他的准雄主浑身都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小奶油蛋糕的气息。

小蛋糕亲得又轻又软,哄他的声音又香又甜。

让人舍不得不听他的话。

他太棒了。想在这里就吃掉他。

怀尔德深吸一口气,感到灌进来的冰冷空气都变成了黏腻的气息。

他撩开阿德利安的头发,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

阿德利安听到怀尔德在他耳边低语,暧昧地吐息,气息像是响尾蛇细长的蛇尾,悄然绕过阿德利安的脖颈。听语气就能想象出青年美艳无双的脸上浮现的、勾引人的笑容,“你今晚一定要给我留下来。”

少年脖子一缩,感到耳尖被湿漉漉地舔过。

“留下来,俘获我,”怀尔德温柔道。

似是想到了什么,亚雌的尾音,意犹未尽地拖长了,他的期待,如同他吐出的烟圈,悠远又迷蒙地,抚过阿德利安的脸。

“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阿德利安第一反应:“奴隶?不是雌奴,是雌侍。”

怀尔德:“……”

营造的氛围瞬间被毁。

他的小雄主真是迟钝哎。

怀尔德悠悠地叹了口气,嗔怒说:“不解风情。”

话是这么说,可怀尔德看上去更高兴了。

少年这么迟钝,有点呆呆的,一看就是没被那种骚浪入骨、如狼似虎的雌虫比如他调教过,还没被带坏。

那他就是第一个了!

阿德利安没转过弯儿来,有点茫然,但他还是跟怀尔德保证说:“不会让你做雌奴的,别担心。”

怀尔德又想亲他了,不仅想亲,想舔,还想骑。

“不担心,”他笑眯眯的,无比期待地舔了舔嘴角,“我等着安安疼我。”

阿德利安认真保证:“我会轻一点的。”

怀尔德笑了,意有所指地说:“不,当然是要重一点。”

“嗯……第一次的话……”还是温柔点来比较好吧?

怀尔德爱极了少年皱着眉头为难的模样为他为难就更可爱了!

他温柔地说:“没关系,安安可以交给我。”

这话很耳熟。

阿德利安懂了,怀尔德跟曾经的亚伦一样,都以为他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以前,的确是。放到现在,那可就是离谱的误解了。阿德利安一时间很想告诉他,上一个这么说的后来哭得很爽。

但怀尔德很期待的样子,眉眼间的向往藏也藏不住。

阿德利安踌躇道,“怀尔,其实……”

“别担心,”怀尔德学着他的语气,笑得胸有成竹,“会让你很舒服的。”

“……”阿德利安妥协,“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这点小要求,他当然要满足自己的雌侍。

亚伦曾教了他很多东西,相比作为亚雌的怀尔德,也一定能教给他不少新知识吧。

就当是玩情趣啦,玩年长者主导的模式嘛。

也挺好的,他躺平享受就可以了。

只是阿德利安家的雌虫们经历数次惨痛教训之后,已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