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哀怨道,“我还不能贴在他身边抱他。”

他亲哥冷漠地说:“安安跟同学玩,你凑上去做什么。昨晚没喂饱你吗。”

亚历克斯哼哼唧唧的。

亚伦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年轻雌虫们,世界在他眼中灰淡,唯有淹没于人群中,只露出细碎身影的少年光彩依旧。

“真好啊。”青年轻声说,“他开心多了。”

亚历克斯不再说话,神情专注,嘴角弯弯的,流露出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两都是毕业好多年的成年军雌了,从新兵爬到元帅亲卫队,再看这些学生,感觉都在看后辈。混迹其中的雄主,也是个少年。

逛完星舰,一群人开了个晚宴。年轻人玩性大,喜欢亲力亲为,从下午一直玩到了半夜。侍者准备了诸多酒品,好在都不是阿德利安最怕闻见的朗姆酒。玩得高兴,平常对阿德利安多有拘谨的同学也放开了喝,对嘴吹。雌虫喝烈酒,少有不上头的。喝疯了,看雄虫都像看雌的。亚伦一转眼,眼睁睁看着一个雌虫脱了上衣,拎在手里当风车转,转着转着人也踩上凳子,开始扯着嗓子嚎。

嚎的居然还是他雄主的名字,大意为勤学一年,没能挤进好的课题,也没能嫁给好的雄虫,近水楼台先得月,月亮就在他身边,他摸的还是井中月……

亚伦:“……”

亚伦一把拽住了额角青筋直跳的亚历克斯,说:“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