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扑腾着四肢。
就是这只兔子确实大了一点。
房间内弥漫起信息素的味道,哪怕是还未觉醒,对信息素不敏感的阿德利安,也清晰地嗅到了变化。两种同样香甜,又有些微不同的气息混在一起,渐渐烹煮出咖啡的香气。
一双手从身后搂了过来,圈住阿德利安的腰,亚伦用侧脸贴着他:“阿德利安……”
他从这个名字里汲取力量,反反复复念着,几乎急切地缠上阿德利安的身体,又担心他会厌恶,踌躇不安,只敢用大腿、腰肢,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去蹭少年的手。
“你……你没有走啊。”亚伦从后面埋进他脖颈里,喘息说,“我快忍不住了。”
阿德利安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
“……但是,学校……”
“当然是你更重要啊。”
亚伦愣了愣,阿德利安转过头来亲了他一下。
那双圈在雄虫腰上的手收得紧紧的,亚伦蹭着他的肩窝,满是依赖地喊他的名字。
阿德利安把亚历克斯往上抱了点,雌虫立刻顺杆爬,埋到了他另一边脖颈里舔吮。阿德利安揉揉他的头发,手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乳头。
亚历克斯呻吟出声:“唔嗯!”
他努力贴近他:“呜……不要走。”一头银毛乱糟糟的大型兔呲着虎牙,自以为强硬地要求:“别听他的……留下来,阿德,再摸摸我……让我舔舔你……”
“你是狗吗,乱舔。”亚伦不满道。
两颗脑袋分别搁在阿德利安的肩膀上,双生子将自己的雄虫珍惜地搂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一边对碍事的兄弟报以敌意,一边向心爱的雄主倾诉爱意。
“阿德利安……”亚伦贴在他后背上摩挲,语气渐渐迷离,“好软……”
两具炽热紧实的肉体紧紧夹着他。
连呼吸都如岩浆般滚烫。
亚历克斯探出舌尖,亚伦一把盖住了他的脸推远,亚历克斯的喉咙里威胁地吼了几声,亚伦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寸步不让。那是人类无法发出的音频,几个简单的单音节携裹着野兽的气息,低低地徘徊在阿德利安的耳畔,像是一柄小锤敲在了他的耳蜗上,浑身的骨头都战栗起来。
亚伦的指缝间露出亚历克斯的一只眼睛。银色的短发乱糟糟地翘着,那只黑眸里涌过无意识的疯狂和迷乱。